秦初官刚行出大门,却见周童前来,心感诧异,将他迎进厅堂落座。
“方才见秦兄弟去了地牢,以为与那金玉言谈后会将结果告知与我,未料听兵卫称你离了护卫府,便前来一询…这期间是否生了变数?”
“正是。我与他言谈中听岀蹊跷,发觉家甥对当日被掳去囚禁一事有所隐瞒,便赶回宅中质问,方知这畜牲当年惹了大祸,恐我指责而瞒了真相…”
周童疑道,“那真相是为…?”
秦初官便将安隆兴下毒相害萧慕云从而惹下祸端从实与告。
周童听完脸色凝重,皱眉沉思不语。
秦初官见状叹息一声,“此事牵扯到萧思温萧大人的妹妹,但想纵使周先生有心相护,恐也难周全,是故想去与周先生告罪,容我携上内子离开幽州…”
周童抚着长须沉吟道,“此事只是令甥所为,与秦兄弟无关,依我认为只要令甥避往他处…”
秦初官眉头一皱,“但那许姓妇人是楚南风爱妻的徒弟,与萧慕云算是师姐妹,她为我所杀,届时萧慕云若以此借口寻仇而来…又当如何应对?”
“当年太宗皇帝曾下有旨意,武林人物若使入我护卫府为大辽效力,可即往不咎…只要令甥避去他处,萧大人想来不会插手此事。”
秦初官摇了摇头,“家姐对我恩重如山,家甥是她血脉,我绝不会为保全自己,而置他不顾。”
“我知秦兄弟重情重义之人,让令甥相避之处自有人手保护,秦兄弟且是放心。”
“唉,家甥性劣,若非我在其身侧约束,恐又生祸端,秦某想来要辜负周先生厚爱。”
周童略一迟疑,“那秦兄弟打算去往何处?”
秦初官瞄了一眼静坐不语的叶素娘,长叹一声,苦笑道,“只能寻个偏僻山野安身了。”
“若是秦兄弟离去,介供奉想必也不会留下吧?”
秦初官微微点了点头,未出言作答。
周童叹息一声,沉吟片刻,“若是如此,我倒有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