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知道,林阮小时候经历过什么。
她只要坐在驾驶位,坐在方向盘前,就会害怕。
一路上,林阮没再说话,周傅川做事情喜欢专注,也没注意到身旁人的异常。
两个人到豪庭时,恰好日落,天边泛晚色。
周傅川伸手去牵林阮,林阮乖乖的把手放进他宽大的手心里,表情平静自然,一如既往的娴静。
“你若是不喜欢,我们早点回家。”进包厢时,周傅川对林阮说。
“嗯。”
林阮点头,里面的人大多数她也认识,不如周傅川深交罢了。
毕竟周傅川的家世地位在那,他什么都不用做,献殷勤的人前仆后继的往他跟前涌。
门被打开,里面正闲谈的众人见进来的是周傅川,停顿几秒,响起一阵欢呼。
“吆,周二少建功立业回来了!”
“二哥!”
“可让兄弟几个好等,得罚酒,来!”
偌大的包厢里,起哄、嬉笑、打趣声此起彼伏,周傅川也不恼,有人敬酒,他一杯一杯的喝过去,来者不拒。
林阮被他牵着,跟在他的身后,不由的皱了皱眉。
喝酒伤身,聚会开心,好歹也得吃口东西先垫垫。
“二哥。”她在后面扯了扯周傅川的袖子。
周傅川回头还没说话,在他面前敬酒的男人先转着调子开了口,不甚尊重,甚至轻浮。
“怎么,林阮,你现在都开始管起二少来了?男人喝酒,女人少管啊!”
说话的人是周傅川和秦深的高中同班同学肖锋风,与他们算的上是熟人,家里有点资产,勉强能挤进来一起玩。
这次是被秦深叫过来,给周傅川的接风宴暖场子。
“嗤!”
空气中传来一声冷笑,林阮顺着声音看过去,望见包厢欧式沙发上坐着的安悦。
身边坐着万年不变的迟非,隔着一段距离的是秦深。
他们是大院里与周傅川一起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