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爷!伯爷呐!”
一直在后堂看戏的叶婉星轻轻叹了口气,到她出场的时候了,若是她笨一些,还真的明白不了谢忱安的苦心。
现在谢忱安就是在帮她稳固整个伯府,她刚才分明瞧见谢忱安的眼神几次往她站的角落看,他是故意打压钱账房的。
上就好像老皇帝大限将至之时,都会将一些得用的臣子贬斥出京,待新皇登基后,便会将这些臣子召回升官。
一贬一抬,恩威并施之间,新皇便能快速笼络人心。
而现在,叶婉星担任的就是新皇的角色。
账房是最重要的一个角色,若是往日,钱账房有异心就有异心了,左右他是对谢忱安尽忠,他们夫妻感情牢固,下面人便翻不起任何风浪,这都不是什么大事。
但是现在不同,她和谢忱安难以和睦,那么这个位置就很关键,谢忱安要她完全吃透这个位置上的人。
也正是因为这个位置关键,换上她的人还需要时间重新打磨,指不定会闹出事端,所以钱账房依旧是最适合这个位置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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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胆小,管着巨额流水,在主母,家主都没有发现的情况下,好几年,每个月也只敢贪墨一点银钱,倒不是说贪墨对,而是这点银钱,比起旁的府上,真的是小巫见大巫了。
她以前不抓,是因为这种油水职位是不可能抓到一点儿缝都不留的,母亲教她管家时,曾经告诉过她,有些人,你哪怕不涨月例,但只要他能稳定的贪一笔小钱,那他干活会更加卖力,有些人他从不贪,那便需要时不时给对方涨月例,这才能留住人。
想到这,叶婉星迈步出来,“慢着,先将钱账房留下吧。”
她一出声,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叶婉星对着谢忱安道:“伯爷,钱账房也是家里的老人了,这次也算是他糊涂犯了错,便让他补上银钱,继续暂代账房一职,但未来三个月月例减半,着重观察如何?”
叶婉星知道,她这一开口,钱账房会对她死心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