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
而将眼前所有路线封闭,一直占据上风白丰顿时处在一片风云飘摇之中。
“倒是有两把刷子,来得好!”白丰使将的是一把长枪,这一枪因周遭情势所限,使得有些笨拙,和这周蓬蒿有夺妻之仇,他也是不管不顾地咬牙进攻。“当当。”白丰的身躯之中蕴含着天蛇之力,猝然爆发之下,顿时将来处的两把飞刀磕飞。
这一枪的力量和速度,绝对已超出了周蓬蒿理解的范畴。看来人在情急之下,也能有超越本身的力量。这一枪要是先发而至,周蓬蒿怕是挡不住的,这回弹过来的飞刀也是气势不减,把他倒是逼了个手忙脚乱。
好在对方是个防守的枪法,没有紧跟着的进攻。
周蓬蒿收回了小觑的目光,默然运起天炉神功,腰间一松,脚也猛地移步一蹬,人如闪电般退后了两步。
突然他只觉背后一疼,浑身也是一震,人撞在了石柱之上,又两把飞刀被长枪磕回,几乎是擦着他的身体掠过。
他么的招式真不能用死,差点把自己给玩死了。周蓬蒿躲过飞刀,不由一阵心悸。
看上去他这边是险象环生,可这已经是白丰防守的极限。
旋即,“砰砰”数声,剩余的三把飞刀还是气势汹汹地穿过他的封锁,两把一左一右深深地扎进他的肩胛处。另外一把被枪势阻了一阻,刀尖直没而下,扎在他身后的巨幅屏风之上。
周蓬蒿也是纳闷,这白丰如此自信,为何这招式却是如此门户大开,就像是迎着自己的飞刀撞了过来似的。
这是他么的什么招式?
白丰嘴角鲜血淋漓,却是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这笑容,有些...瘆得慌。
“白...兄,你这是?”周蓬蒿疑惑不解地问道。
“无他,求仁得仁罢了。”白丰继续念念有词,周蓬蒿
只觉眼前一黑,一个长长的影子象从白丰的身躯里走出来似的,这影子给了周蓬蒿无限威压,但是却突然之间狂遁而去,他这才感觉压力一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