笏出列,躬身立于大殿当中。
“陛下,和亲乃沙丘国立国之策,大将军虽颇有战功,但亦是沙丘国公主,万不可以私费公,陷国于危亡,还请陛下定夺!”
武将之中,一人横列而出,喝道:“危言耸听,大将军国之重臣,军中支柱,岂容尔等妄议!”
文臣武将纷纷出列,彼此争吵不断,而御座上的儿皇,依旧拨弄着手中的小鼓,完全没有注意大殿的争吵。
突然,大殿外数声鼓响,一名戎装兵士疾驰而入,他的头盔之上,还插着两根红翎,他的背上行囊舍弃,手中紧握着一道卷轴,入殿跪地大呼:“八百里边关急报!”
大殿臣工一时大惊,御座一侧的内监,急忙命人取过卷轴,呈至御前,内监展开卷轴,大声诵读道:“北魏帝君亲率十国之师,陈兵沙丘国边境,欲迎娶千羽公主。”
大殿一时哄堂,各种声音此起彼伏,更有数位臣工,争得面红耳赤,即将大打出手。
“肃静!”御座一侧的内监喝道。
文武群臣纷纷仰头,望向御座上的儿皇,那儿皇嘿嘿一笑,说道:“交由四爷爷与七姑姑定夺。”
大将军出列,躬身说道:“陛下,臣以身许国,性命微不足惜,臣只是忧心,北魏大费周章,联合周边十国,求亲是假,侵夺我沙丘疆土是真。”
文武臣工纷纷点头,颇以为然。
摄政王侧身出列,说道:“陛下,昔年五国来犯,沙丘国几近亡国,如今十国陈兵,非同小可,臣以为应先罢大将军兵权,而后以女装送往边境,以息兵锋。”
“四王叔,欲夺我手中兵权,是否有些操之过急了!”
“本王所作所为,皆是为沙丘国着想。”
“四王叔雄心勃勃,先帝早有预见,故特命我执掌军权,以备不虞,若我所料不错,先帝突然抱恙,恐怕也与四王叔有关吧。”
“无凭无据,你这是血口喷人,本王对先帝可是忠心耿耿,从无二心。”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