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我一定是在做梦！”
先不管什么土地神位不神位的，整整两万功德值和十万孽债，天降横财心惊惊，林夜几乎要跳起来了。
要知道一趟矿坑之行，功德也不过四万，孽债也没这么多，可这一块牌牌就带来这么多的收获。
“系统大大，快来看看，我发财了！”
林夜赶紧招呼系统前来掌掌眼。
“嗯，的确是走了狗屎运，对你来说的确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好东西。”
忽略掉那句带着一丝嫉妒味道的前半句，系统难得说了句人话，转而继续解释。
“土地神位，天道感应或人间皇朝敕封，由香火愿力和功德凝聚，掌管一方阴阳事。前一任陨落或升格，神位空缺，你这个多半是陨落了。”
陨落？林夜想起系统曾经给他科普过的关于信仰愿力的内情。
若是信众减少，愿力不足，神也会虚弱甚至陨落，同时愿力附带的信众欲念也会有这样的恶果。
“这不是还有功德么？”
林夜疑惑，这神位牌牌可是带着两万功德值呢。
“谁家还没点存款？你怎么不说那十万孽债？”
这么一看，这位已经陨落的土地，也曾是造福一方拥有功德的，只不过因为某些原因陨落了，而陨落的原因十有八九跟那十万孽债有关联。
“神也扛不住负面侵蚀，也会噶。”
林夜莫名感慨。
“但是我不会…”
想到自己有系统护体，蚀阴功百毒不侵，林夜笑了，这就是优势，我有系统我牛掰阿。
阴神之力包裹神位，林夜尝试炼化，想要得到土地神位，反正系统都说了，信仰愿力这东西对他来说。百利而无一害！
只是林夜还没来得及开心庆祝，大量的信息如同海水倒灌，林夜觉得自己的头就像是吹气球，随时都可能爆炸。
那是来自土地神位牌牌带来的信息，一位老土地，经历百年乃至数百年的光阴，光是看和听到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