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人家一定靠飞的,有御用飞辇不用,那不是傻瓜?”
话刚说罢,一辆由双色飞马驱动的官驾从天划过,众匪徒一阵艳羡。
大曌有规定,只有三品以上官员或者封王和国戚有资格乘坐飞辇,下级官员出行只能依靠普通马车。
所以,这些山匪想当然的以为太子也是靠飞的。
其实他们错了。
太子唐明安的燕州之行,并没有使用飞辇。
只因为他不久前在父皇面前说错话,得罪了妃子,便一直软禁在深宫,吃穿用度一切从简。
当然,这次燕州游历之行,也降低了规格,采用三梅银辇,等同于五品官员。
本来这一切都不算什么,有黑龙卫高手保护,再加上官辇的梅花标志,这一路定然是畅通无阻。
可谁知中途生变,那黑龙卫被皇帝口谕召回,又没有及时接替他的护卫,唐明安只能冒险继续赶路,否则延误了时间,待回宫之后等待着他的又是一通责罚。
如此一来,原本是轻松安逸的出游,彻底变成了生死之旅,貌似阴差阳错,却怎么看都有些阴谋的意味在里面。
不过此刻,在王母山中埋伏的,可不仅仅只有独眼炮和他的手下们。
距离这些山炮们不远处的高地,两个幼童匍匐在枯草丛中很久了。
“哥...俺还以为你要带俺回乡下呢,早知道要在这山旮沓里蹲着,俺就不来受罪了。”
徐大莽面容紧张地趴着,像只乌龟一样伸着短短的脖颈,四肢直打颤。
“嘘...小声一些,龟息功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呼吸,你要是破了功,被那个独眼龙察觉到,咱们可就糟了。”
“哥你为啥不施展龟息功啊?”
“我这身份...哦不,我是废脉,山匪们觉察不出我的气息。”张永瞥了他一眼。
“那俺到底是来干嘛的?”
张永卖了个关子,“等会你就知道了,哥让你提前涨涨见识,省得到了生死关头你尿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