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是逃不脱了,无奈之下耗尽脑汁和儿子对了一局。
结果早已预知,她输得一塌糊涂。
可张永却暗暗觉得这几年来,娘亲的棋艺大涨,恐怕在燕州已无敌手!
“我又输了,你这孩子也不知道让一让娘亲?”独孤敏勾了一下他的小鼻头。
张永收拾棋盘,煞有其事道:
“让棋还不如弃子,娘亲知我心不由衷,便是无礼,继而不孝,不如心中如一来得痛快。”
“好你个混小子,又来指点娘亲了,书院读的书看来都用在和人较真上,也不怕有人不买你的账?”
独孤敏笑骂道。
“娘亲爱我,自然不会在乎这些,孩儿心胸坦荡,也不屑与人虚与委蛇,他人的看法有那么重要么?”
“我是说不过你,但你亲爹可不吃你那套。”
张永双手搭在后脖颈处,笑道:
“爹的脑袋更是一根筋,要是知道我让他,肯定把我屁股打开花!”
“你这孩子,真是让人气不起来…”
两人正说着,丫鬟小翠端来一盘柿子饼,放在院中的石桌上,招呼他们过来吃。
小翠这两年个头长了不少,虽然没有张永那般夸张,但一对大长腿,却很是夺人眼球。
“翠儿姐,你也吃啊?”
张永给小翠递过去一个,后者摇摇头:
“我不喜欢吃,还是夫人和少爷吃吧。”
暗暗感觉她有些心事,张永也不便多问,嘴里咬着一个,兜里又揣了两个,拱了一下手,就匆匆往外跑。
独孤敏知道儿子是去找大莽玩去了,也没有阻拦。
说到徐大莽和奶嬷嬷,他们两人自从少爷断奶之后就自觉地搬出了侯府,靠着这两年积攒的银子,在跨了两条街的地方买下两间房子,平时靠做些小生意养活自己,却也有滋有味。
只是大莽的乡下老爹不肯搬过来,一说就是放心不下田里的庄稼,却偶尔趁着农闲的空隙进城和他们团聚。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