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写的是什么?”白玲面无表情地问道。
“贵部徐无良,偷窥寡妇房。酒壮怂人胆,欺压体力行。张嘴前朝事,尤忆鞑子香。如此低劣品,岂能坐学堂?”
白玲冷冷地盯着牛爷,吓得牛爷头上冷汗直流,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怎么徐和生那里也有前朝事、鞑子香,这不是跟他恢复清廷相呼应吗,那就是告诉别人,他们喝酒就没有聊别的事,都是在谈光复旧朝了。
“政府,我冤枉啊我,我真的没有那么说过……”
“白局,有重大发现!”一个公安急忙忙跑了过来。
“什么发现?”
“那个年轻的窝脖的已经找到了,是南锣鼓巷的,名字叫景辰,前不久他院里也发生了一件怪事,跟这件事有联系。”公安就把易忠海的事给说了。
“你们安排人继续搜查新的线索,重点盯着那两个窝脖,还有那晚在小酒馆喝酒的人,都要排查一遍,我去南锣鼓巷会会那个景辰。”白玲说道。
一样的信纸,一样的字迹,一样的后半句话,要说这不是同一个人所为,谁相信啊。
白玲在去南锣鼓巷的路上,已经把景辰能查到的信息都查了遍,有很多就是景辰自己都不一定知道。
“白局,这个景辰看他的信息,应该没有这个能力吧,他就算是个窝脖,力大无穷,想要把那些家具都搬走,一点都不惊动那些人,那是不可能的。
“再说他把家具搬走后,没有走大门,没有翻墙,是怎么运出院子的,总不能真像他们说的,会什么五鬼搬运术吧?”
“这也是这个案件奇怪的地方,要不是这样,你们也不用我下来了,咱们还是先去看看这个景辰身上有什么线索吧。”
“景辰?”
景辰停下了三轮车,车上拉着准备送往供销社的货,他经常给供销社卸货,现在又可以用他的三轮车给供销社送货了,总比他扛麻袋要强多了。
这才刚出库房没多久,就被两个女公安给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