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傅总,是她,她怂恿我灌醉裴苏苏,药也是她下的,”
罗媛脸上的血色骤然褪去,“不是我,傅总,是凛牧来公司谈合作的时候看上了裴苏苏,他跟我说要想谈成合同,就得把裴苏苏送给他爽一爽。”
她注意到傅知琛脸色越发黑沉,腿一软跪在了地上,“药,我没下药,酒局是凛牧一手安排的,我只是把裴苏苏叫回来酒局。”
“是吗?原来罗副总经理觉得我傅氏的人落后到和你们这种小企业谈合同要到出卖身体的地步。”
傅知琛一脚踢开脚上匍匐的凛牧,看向罗媛的眸里,杀气几乎化作实质。
“罗副总既然喜欢用卖肉的方式来谈生意,我傅氏旗下有家营业的酒吧,不如你换岗去那工作。”
不,她是傅氏集团的副总,不能沦为低贱的陪酒女,罗媛咽了咽口水,惊恐至极地双手双脚像狗一样爬到傅知琛身边。
“傅总,你让我做什么都愿意,裴苏苏能做的我也能做。”她双眼儒慕地望着傅知琛,手忙脚乱地解开上衣的扣子。
“滚!”傅知琛一脚将罗媛踢开,眸光猩红:“你什么东西就敢和裴苏苏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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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好热。”裴苏苏的理智达到了临界点,她白嫩的手从黑色外套中伸出来,勾住傅知琛的脖颈,唇瓣不得章法地蹭过他的喉结。
“舒服。”她似乎找到了缓解燥热的方法,素手扒拉着他的衬衣领结,想要伸进去。
傅知琛喉结滚动,厌恶地看了眼上身露出内衣的罗媛,迈开长腿往电梯走。
“姐姐乖,别动,回家就给你。”
裴苏苏热得快要崩溃,红着脸颊胡乱地在胸膛上蹭,双手在那身禁欲地把扣子扣到顶的黑衬衣上解扣子,“不要,我好难受。”
“现在,现在就要……”她浑身感觉有羽毛在扰动,酥酥麻麻的痒意和热意折磨得她快要哭出来。
傅知琛闷哼出声,呼吸愈发沉重。
该死,再待下去,他会忍不住把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