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并不想办婚礼,可是觉得这样还是委屈阿悦了,打算办一个小型的宴席,通知亲朋好友,你觉得如何?”
傅晏霖转身一笑,“你问我?”
傅博远顶着一张温润脸庞,不可置否点头,“毕竟小叔是长辈,现在傅氏暂时也是你在管。”
傅晏霖何尝不知道他的挑衅,这个侄子带着一张温润儒雅面具,实际诡谲阴险。
那点把戏,他素来懒得理会。
可现在莫名觉得他这张脸真叫他膈应。
傅晏霖双手懒懒插在兜中,修长的右腿在他轮椅上轻踢一下,唇角勾着一抹讥笑反问:“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傅博远嘴角笑容僵住,实在是他的动作充满羞辱性。
“小叔,如果你不愿意帮忙就算了,何必这样?”
“像一条咬人不成就发癫叫嚣的疯狗。”
傅晏霖半点情面不留,直接又扎心。
傅博远险些维持不住表情,手指紧紧抓住轮椅两侧,指甲几乎要嵌入到真皮软垫里。
他怎么敢的!?
傅博远咬紧牙关,声音极低地质问着:“是你把我害成这样的,竟还说我是疯狗?”
“脑子有问题就去治,我认识好几个权威脑科医生,立即给你安排。”
傅晏霖冷淡收回目光,扔下这话就走了。
他是人,跟疯狗是沟通不了一点。
傅博远双眼浮起一抹猩红,死死盯着那高傲又自负的身影,早晚有一天他要傅晏霖跪在他面前认错!
……
翌日。
江悦陪着傅博远到公司,一边照顾他,一边帮忙处理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
休息一天后,她身体倒是好些了。
只是外婆那边还没有消息,周慧英铁了心要藏,还狮子大开口要她给三百万就告诉她。
她拿回的彩礼才两百万,今天就问她多要一百万。
真是得寸进尺!
而且周慧英那态度,江悦真给了三百万,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