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卧槽!”
“卧槽!”
当天下午,战区机关。
曹子华被带到了一间会议室里。
他从一进来来回踱步,心情焦躁的不行。
最吓人的是,这狗比地方连信号都没有,活像个监狱。
陈晨稳重一点,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只是觉得曹子华有些聒噪。
“你特么复读机啊?”
“小老板,真的吓人啊,洗个脚不至于这么大罪过啊,直升机给我俩带过来的。”
陈晨无语的不行。
还用你重复?
我也在直升机上。
问题陈晨拎得清,这个事绝对不是洗脚的事情。
大概率和之前的演习有关,而且从带他们来的人的脸色看,指定不是啥好事。
想到这里,陈晨立刻纠正:“不继续叫我老板。”
“陈总?”
“反正不许称职务,你爱叫啥叫啥。”
既然不是好事,那指定有锅。
既然有锅,那指定得有人背。
既然要背锅,那指定是职务大的背。
不过曹子华的脑袋已经开始单线程运转了,计较不了那么多,焦虑占据了全部。
“我是独生子女,我要出点事我父母咋办啊!天都塌了。”
“再生一個。”陈晨不假思索。
“啊?不会真那么严重吧?攻略上也没说洗脚要枪毙的啊。”
“不至于,顶多刑拘。”
陈晨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但每一个标点符号都不是真的。
可曹子华一个大学刚毕业的学生,哪见过这种阵仗。
越说越崩溃。
“完了,我还准备要考公的,刑拘了我就脏了呀。”
“??”
陈晨突然抬起头,他是第一次听说这个事儿。
敢情曹子华只是把晨盾当做了实习单位。
作为一个考公大省出来的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