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连忙讨好的拱手见礼。
关千总不屑的撇撇嘴,昨天这位萧参军来找他,他还有些不敢做这县太爷。
如今见了这位平日清高的县太爷如此谄媚的样子,心里的担忧倒是少了很多。
自古官官相护,朱县令头顶没人,连他这位莽夫也不会相信,真正没人的是他好不好。
可这位萧参军是从安国军里出来的,跟三品的宁远大将军也说得上话。
昨儿个喝酒,朱县令的罪行,能说的他都说了,谁叫他如此行事,朱县令如今可谓是踢到铁板上了,想要脱身,没那么简单。
赵二虎揉了揉酸涩的脸,他从昨晚就没有进过一滴水,一粒米,就这么被反绑着手、堵着嘴在柴房睡了一夜。
“唔……县太爷,青年大老爷嘞,小的赵二虎……”
话还没说完,师爷一巴掌拍的他眼冒金光。
赵二虎跟没感受到一样,点头哈腰,不停道歉,直说自己是猪肉蒙了心,又嘴笨不会说话。
萧参军是更高的官,可广平县到底是朱县令治理,这是他免于牢狱之灾的最后的希望。
萧子言不想看这等戏码,只问:“拦路劫道不成又想讹人,该怎么判?”
朱县令小跑到了台上,抽出一根红色的‘斩’字令,往赵二虎的方向一扔——
“斩立决!”
堂下两旁的衙役兴奋起来,敲击棍子齐声喊:“威武……”
关千总双目瞪大,这就是朱县令在上官面前得脸的原因?……实在是……没有一丝风骨。
萧子言脸色沉得发黑,默了默。
“朱县令好大的威风!安国军在外拼死护国,西挡强敌,北抗匈奴,南平百越,一个个汉子血染疆场!你们这些文官就是这么当官的?!”
“大庆百姓,说斩就斩,不问案情,只为讨好上官,本官看该死的人是谁还说不定!”
赵二虎不敢置信的看着萧子言,萧大人这是要保他?
关千户看得津津有味,忍不住笑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