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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等等！”
话音未落，死寂的废墟中残留一丝回响，陈墨身影出现在超市一楼收银台处，脸上还带着焦急。
接近凌晨的街道没什么人经过，显得格外安静，让惊异的陈墨也下意识放轻自己的动作，免得惊扰到邻居歇息。
‘咔！’
打开酒瓶，想着好好捋一下思绪，陈墨一屁股瘫到工作椅上，仰头猛灌一大口。
“姬子？在吗？”
等了半天，见没什么动静，陈墨叹了口气，有些烦躁的挠了挠头，把捏扁的铝瓶随手丢到垃圾桶，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身体变化。
突然经历这么大的情绪起伏，他也觉得累了，连带着火车上的劳累，经过放松后涌上大脑，一时间有些低血糖。
起身的陈墨脚下一软，精神恍惚下按住了收银台，拍拍有些发晕的后脑，这才没有当场跪下。
“呕！”
圣痕加强的身体素质让反应力跟不上的陈墨低头干呕，感觉自己动一下，眼前世界的一切都清晰可见，明明白白的映射到大脑皮层，过于精细的分辨率让精神难以维持。
就这样，凭借对超市布局的熟悉，扶着墙的陈墨趴在厕所边缓了好一阵。
精神的虚弱连带着身体也使不上力气，瘫在门口半眯着眼，等到胃部平静了才扶着墙起身。
脱掉裤衩，任由花洒的温水顺着脖颈淌下，洗掉上面残留的灰尘。
陈墨低头注视灰尘和沙砾被水流带进下水口，上面残留的崩坏能已经被圣痕吸收殆尽，变成寻常的色彩。
想着想着，他不禁苦笑，还好有圣痕清理崩坏能，不然这种能量会不会给这个世界麻烦，他也不知道。
“倒是把我的啤酒肚给消掉了。”
‘啪！’
拍拍小腹上隐隐可见的纹理，陈墨嘴角带着止不住的笑意。
‘别说，还挺有美感的，’
嘴上嘀咕一句，他心里还是为姬子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