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建设好,所以香巴拉浮岛的设计院临时替我们研发出了一款手动切换不同模式的步枪,作为替代品。”
“……那根本就没有威慑力啊。”坎西尔捏着嘴边的两撇八字胡。
麦克尼尔没回答,因为他自己也对此持保留意见。据一些不可靠消息说,日本人计划明年派代表来东盟实地考察西比拉系统的使用情况和成效……就为了这一点,尚未在东盟任何一处主要城市全面应用西比拉系统的兴亚会迫不及待地给国家宪兵队摊派了大量无从完成的指标,把一向温文尔雅的桑松气得在办公室里摔杯子发泄。日本是日本,东盟是东盟,国情千差万别,哪有用别国的处理办法生搬硬套地拿来使用的道理?
“……你觉得没用,是吧?”他舔着嘴唇,怀念着他前几日以县议员的身份和东盟的大人物们谈笑风生的日子,“我也觉得没用……我和你打赌,这个改装设备只是为了应付日本人的考察,大家在实战中恐怕还是会进行无差别射杀……不,就像对付叛军那样,出动无人机进行大范围轰炸和定点清除。”说到这里,他也有些厌倦了,“自己清楚就好,让大家达成这个共识。你们在这里等我的命令,不看到信号弹不要出击。”
克里什纳·坎西尔嘴边的八字胡翕动着,他最终还是没有勇气上前和麦克尼尔说出关于去年年底那段谈话的感悟。二十多岁的国家宪兵返回掩体后方,默默地注视着在黑夜的笼罩下显得模糊不清的建筑群,这处废弃的建筑群在夜间成为了活灵活现的恐怖怪兽,它们在视野正前方和地面上都投下了规模惊人的阴影。
年轻的国家宪兵们对他们目前对付的主要敌人的身份一直有着多种推测,而另一些来自突击部队的老兵的说法让他们在两个特征上取得了惊人的一致意见:这个组织必然受到某些国外势力支持,且以摧毁东盟的现有秩序为阶段性目的。
这就足以构成坎西尔赞同国家宪兵队把这些疯子赶尽杀绝的理由。他对东盟的现状自然有着许多不满,但他更不会对未知抱着盲目的乐观。在找不到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