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交通网络而努力着。想要用西比拉系统严格地管理社会,没有配套的基础设施和数据库是办不到的。连统计调查的工作都做不好,搜集到的情报也是虚假的,还谈什么决策呢?
“……谈公务之前,先讲一讲私事:我希望大家以后不要带着人到县城索要搬迁费。”麦克尼尔和他的同伴们在乡村里东奔西走接近半年时间,勉强摸清了当地的状况并为桑松的工作积累了重要的经验,但他们还不能就这么离开,北方蠢蠢欲动的敌人和南方即将动工的路段都成为了迫在眉睫的挑战,“搬迁费的事情,跟老谷县没关系,也不是老谷县负责出钱,你们找错人了。根据兴亚会的新决议,非法讨要补偿款属于犯罪行为,相关人员是要戴着手环随时被监控的。”
“但是——”有个村民代表听了阿南达的翻译内容,马上就要表示抗议。
“好,我就知道大家没有意见!”麦克尼尔马不停蹄地讲起了下一件事,“各位村民代表,咱们花费了这么多力气把贩毒集团的窝点铲除了大半,终于可以恢复正常的农业生产了。不过,你们上一次提出的产量不足的问题也得到了兴亚会的重视……现在北圻州(BacKyState)有一个用低额度贷款换取日本的转基因农作物种子的新方案,感兴趣的代表可以试着说服自己的同乡积极参与。”
居高不下的文盲率成为了东盟前进的障碍。
得到了麦克尼尔的允许后,年过六旬的村民代表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在他那肮脏的蓝色工服上衣的衣摆位置用力地擦了擦手,免得弄脏了会议室的桌面。上一个弄脏了会议室的村民代表被警卫打得半死,谁也不想成为下一个受害者。
“我们连这些小额度贷款也还不起啊。”他的声音几乎能滴出血来,“上一次分配土地,不就成了强买强卖吗?原本占据着土地的人,用尽手段夺走我们一切的东西充当抵押贷款的实物,别说扒掉房子,就是贩卖人口都无法阻止……”
“……这可不能怪到我们身上,也别怪到我身上。”麦克尼尔咳嗽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