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员流动即便没有引起警惕,也应当在对应的机构中留下了能够追溯其行程的记录。”岛田真司的宗旨是从不离开他安全的实验室和基地,只有自己的地盘才是安全的,“但是,手边可用的人又太少了。”
实验室内部的环境较为昏暗和压抑,这样的工作场所让许多刚来到这里的科研工作者产生了不适,他们向岛田真司提议对实验室进行装修,但这些建议没有引起岛田真司的重视。
“为什么不满足他们的要求呢?”同样拥有对大部分数据库的查阅权限的埃贡·舒勒不能理解岛田真司的想法,“在我的实验室和工厂里,工作人员——无论是理论上的还是技术上的——都只需要关心自己的工作,我会为他们提供最好的条件,让他们不必在其他事情上烦心。”
严格来说,香巴拉浮岛还没有完全投入使用,目前维持运转的只有一些和这座新首都的建设密切相关的研究机构。依照繁华时期的新加坡来对香巴拉浮岛提出设想的人们怕是要失望的:即便新加坡的花园城市之名因多重隔离墙的建立而变得名不副实,它也比目前呈现出要塞城市模样的香巴拉浮岛更像是一座秀美的海滨城市。要塞……这么形容或许有些夸张,可没有什么比要塞这一词汇更能恰当地描述香巴拉浮岛的形态了。
“可能是因为研究领域不一样吧。”岛田真司很乐意同舒勒交换一些意见,“在你涉足的大部分研究领域中,互动不涉及另一个人……涉及他人的互动存在于工作人员的横向交流中,而不是科研人员和研究材料的纵向交流中。”
“这倒是新奇的说法,然而如果你的意见正确,那么所有生物学家都必须按照你的规矩才能确保做出一定的研究成果。”舒勒看穿了岛田真司的借口,他自己在上一个世界主导过堪称惨无人道的人体实验,岛田真司的想法在他这里几近透明,“……这里很安全,你在害怕什么?你想通过给所有人制造压抑和不安的气氛来掩饰你自己的慌张。”
舒勒没有等来岛田真司的答案,况且他也没有足够的耐心。他掌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