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来半岛南部、新加坡北侧的核设施胎死腹中。连以核裂变为原理的核电站尚且未能建立,核聚变技术就更是天方夜谭了。
基础研究和基础设施的落后给舒勒带来的困难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这些苦恼他无法对同事倾诉,因他人难以想象清高而似乎只注重探索真理的舒勒博士是因为无法完成主旨在于牟利的计划而召集。他隐约了解兴亚会对于核设施项目和新都建设项目的总体规划,但他没有干预的权力,只能把心思先放在开发新型无人机这一工作上。按照脑海里已经成型的无人机设计方案原样照抄一个,对舒勒来说并不算太难的挑战,况且他还可以通过拆解日军提供的无人机来进一步分析这个世界的无人机发展历程。
另一个和舒勒一同返回新加坡从事科研工作的学者,便是岛田真司。他和舒勒有着相同的苦恼:经费不足和兴亚会工作重心的偏差阻碍了他们实施各自的计划。
“不把这个自由南洋联军消灭,兴亚会就无法调拨更多的资金用于香巴拉浮岛的建设工程,也就无法完成配套的西比拉系统重建工作和核设施的初步建立工作。”一次闲聊时,岛田真司直白地向舒勒点出了现状,“你和我都是能影响一代人的专家,但我们无法在资金不充足的情况下让理论改造现实。”
岛田真司的理解是正确的,这些科研项目和工程需要的资金是个无底洞,只有东盟方面的拨款才能填补他们的需求,其他人都做不到。指望东盟的商人和企业家为此出资则会让舒勒和岛田真司受制于人,除非彼得·伯顿突然又撞了大运——但是可怜的原合众国陆军上校伯顿生前赚到的所有钱都不一定够得上完成舒勒和岛田真司的项目。
修改计划要趁早,在舒勒得出结论的第二天,他就前往餐馆去寻找麦克尼尔等人,准备把自己的想法向着他们和盘托出。麦克尼尔目前正在东盟国家宪兵司令部当秘书,不过他并不是适合做秘书的材料,更像是桑松的保镖;伯顿倒是在各路市场上混得风生水起,谣传因他而破产的商人据说有三位数;相比之下,迪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