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都不会有买家愿意接收。他们甚至不大可能记住你们的名字。”舒勒拍了拍伯顿的脑袋,还戏谑地抓着他头顶那一撮金毛,让伯顿放松下来,“岛田真司也在这里,这就好办多了。等到我们把马尼拉的事情完全解决后,咱们就一起回新加坡。”
然而,这个美妙的前景对彼得·伯顿的诱惑力接近于零。如果不考虑飞涨的物价和迅速贬值的亚元——新加坡附近的亚元——那么他们也许可以考虑在新加坡度过一段衣食无忧的愉快生活。可惜,最近详细地研究了新加坡和马尼拉经济状况的伯顿完全没有在积累下可观的启动资金之前搬迁去新加坡的想法,那只会让他们手里的亚元变成废纸。
甚至连废纸都不如。
有人看到伯顿和一个穿着灰色制服的光头白人青年男子站在门口聊天,便把这一情况报告给了仍然稳如泰山地坐在餐馆里骗吃骗喝的汤约·巴拉尼。巴拉尼听了描述,感到十分奇怪,走出餐馆大门,正撞见伯顿拉着舒勒往餐馆里走,双方撞在一起,都跌倒在地,场面顿时变得尴尬起来。伯顿迅速地爬了起来,又将跌倒的巴拉尼搀扶起来,这才请舒勒进入餐馆暂行躲避。
“等等……”巴拉尼拦住了舒勒,“……我知道血盟团招收白人已经很不合规矩了,但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加入兴亚会的白人。”
汤约·巴拉尼被舒勒嘴里抛出的一连串人名砸得晕头转向,连他本来拦住舒勒要询问的话题都忘记了,只剩下了急于和盟友联络的急迫心情。目送着舒勒和伯顿走进餐馆后,巴拉尼拿出手机,打开了全息投影视频会议,把自己的最新命令传达给了负责具体任务的血盟团民兵指挥官们。东盟军的功劳,他们自然是不敢抢的;但是,这座城市要归他们所有才行,他们不是为了把自己的付出全白送给别人做嫁衣才留守在马尼拉的。
半夜十二点左右,迈克尔·麦克尼尔和迪迪埃·博尚上气不接下气地开着货车跑回餐馆时,餐馆里的大部分血盟团民兵已经散去,只剩下几个负责执勤和保护餐馆安全的年轻民兵。这几名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