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明确地将不可逾越的等级界限表示出来,后者则将这种界限隐藏在了城市的角落中。麦克尼尔很想去巴黎旅游,但他一想到自己肩负的使命,就暂时放弃了在巴黎逗留几日的念头。他是受了赫尔佐格总督的委派,希望解决南非问题并让布里塔尼亚帝国在这场混乱中尽可能地受害,如今他手头的任务并未完成多少,到时候如何向总督交差还是个大难题,麦克尼尔没理由在半路上继续浪费时间。客机在巴黎中转,而后继续前往南非。
亚历山德罗斯·帕拉斯卡斯在巴黎下了飞机,他说他接下来还要前往罗马拜见教宗。
“虽说我希望教会给予平民一些反抗的勇气……不过,布里塔尼亚帝国的教会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做到这一点的。”神甫尽管不想承认这个事实,还是无奈地说出了真相,“麦克尼尔先生,您也最好尽快来到欧洲工作。在非洲呢,虽然你也许能够很轻松地成为地方一霸,但你的人生也被限制住了。我们这里有很多机会,希望你来尝试。”
“不说这个,您回去以后能晋升为主教吗?”麦克尼尔避重就轻地问起了神甫的个人问题。没有哪个神职人员不想做主教,帕拉斯卡斯也已经三十多岁了,他的志向又不仅仅是做主教那么简单——他总是会从教会本身的角度思考问题。此外,当代的教会也许需要这种既能保持相对中立立场又能适当地介入重大事件的外交能手。
“机会……也许有。”神甫尴尬地说道,“我也许有机会顶替某位荣休主教的位置……祝你好运,麦克尼尔。愿主赐福于你。”
在麦克尼尔生活的时代,其他种种宗教在人类社会中的影响力已经逐渐被NOD兄弟会取代了,因而麦克尼尔一时竟然分不清神甫的祝福到底是发自真心还是场面话。
下午,飞机开始飞往南非,麦克尼尔打算休息一晚,第二天再去找总督复命。上飞机之前,他在机场买了一份报纸,想从中得知和南非地区有关的新闻。然而,从最近的新闻报道来看,南非的局势并不乐观,据说是各个不同群体之间的矛盾又激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