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虽说利欲熏心,但在他的本职上面从未懈怠过,总是竭尽所能地出谋划策,单凭这一点而言他是最值得信任的。然而,阿达尔贝特似乎有着不同看法,他的迫害妄想症还在严重地干扰着他对局势的判断。
“如果确实有布里塔尼亚人在指挥土著,这就是他们反攻的前奏。”赫尔佐格少校说出了自己的看法,“军队不能大动干戈的根本原因是广泛地受到舆论质疑,只要我们拿到外国势力支持土著暴力行动的证据,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不管出于什么打算,这个岗哨必须立刻被清除。”
事情就这么定了,麦克尼尔只得立即组织人手前去进行突袭。他对这些各怀鬼胎的队员们的身手还算信任,只找了不到十个人和他一起出发。只要能够达成目的,人手越少越好,免得暴露。等到人员集合完毕后,麦克尼尔下令从小路绕开营地,改从另一侧接近目标。鉴于防卫军会在清理行动结束后派人占据这里,麦克尼尔认为他们应当伪造出这一袭击由附近驻军直接发起的假象。
非洲不仅气候不适合生存,野外的毒虫猛兽也远非常人能够抵抗。EU每年都能得到大量的非战斗减员报告,这些士兵往往来不及发挥自己的半点用途就已经成了失去回收价值的废品。阿达尔贝特事先已经警告所有人,假如某人因为不听劝告而惹上麻烦甚至小命不保,其他人根本没必要救他——在非洲的野外,确保自己能活下来才是最大的贡献。
“等战斗结束之后,咱们不要急于离开,先在原地等候。”麦克尼尔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泥土上,“直到附近的驻军来接班,我们再回去。”
“敌人不会趁机发起反攻吧?”有人迟疑地问道,他们都十分担心土著在附近埋伏了援军,那时仅凭他们是没法全身而退的。如果侦察人员的情报完全可信,附近暂时找不到其他土著的影子,不过土著必然会和这个岗哨保持联系,当他们察觉到岗哨受到攻击或已经被消灭时,也许会采取行动试图夺回据点。按照保密性的原则(以防军队的行动引发媒体的失职报道),防卫军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