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覃大妈更是跟着她红了眼眶,心底暗骂:果然没有妈的孩子像根草,有了儿子就直接当了后爹!
呵tui~
伟人还说妇女也能顶起半边天呢!儿子咋了,儿子能是人参果啊让你能多活几年无病无灾啊咋滴!
“覃奶奶信你,宁宁说没做肯定没做,你放心真出了什么事,覃奶奶为你作证担保,你爸真不讲道理再敢对你动手,我就敢倚老卖老地削他!”
“对,宁宁不怕,如今有理走遍天下,你连伯伯还在呢还能管得到他呢,就是当爹的也不能不讲道理!”
“就是,瞧给孩子脸给打的!简直是混账!”
被姜汁熏得眼泪唰唰不停直淌的苏宁,听见他们的话,倒是真有了想落泪的冲动。
鼻子酸酸的喉咙都有了些哽痛,轻轻对众人俯身道谢。
索性她是真没有做什么,不算愧对他们真情实意的关心和无条件的维护。
除了在民巷后街小院里,钱慧如临走前自己趁机拉了一把,可再没有碰她分毫。
利用预见的画面能将父慈女孝的假面具撕下来,在她羽翼未丰临走前前无疑很有必要。
毕竟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里,父告子子告父,夫妻反目成仇的比比皆是。
她绝对不会给徐自新半点能拿捏自己的机会。
一次两次后徐自新就算拿孝道压她告她,她也不怕,在场的众人都将是证人。
反倒是他们该惶惶不可终日地担心,到了付家出事那天若没有做到今天承诺的事儿,她会不会大义灭亲。
“宁宁你这是要去哪?”
“连爷爷,我想去找我付爷爷。”
孩子吗受了委屈都想找最亲近的人哭诉,连老爷子了解地点点头,“那快去,等会儿天黑了怕不安全。”
“别把你爸说的话放心底,他要真不认你,就来我家,他啊不稀罕多的是人稀罕!”
“呵,连老头你可想的真美,还想白得这么大一孙女儿呢,哼~要去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