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觉得他是个吃亏的主儿?”
南宫槊一愣,“那倒是,传言说你心狠手辣心黑如墨,还死记仇,我可是深有体会。”
那不是传言,事实就是如此,三岁看八十啊!
想当年李乘风不过八岁而已,就因为在南宫槊列阵之时在军营前走过,就被揪了耳朵。小家伙眼泪汪汪的跑去找爹,结果被当爹的抽了一马鞭。又去找娘,当娘的仔细检查了李乘风的耳朵,却平平淡淡一句,“没事儿,掉了我拿面糊糊给你黏上……”
小家伙眼瞅着爹娘都靠不住,便偷偷跑去火头营找了一碗蜂蜜,趁着南宫槊练兵,便将蜂蜜水洒了一屋子。然后又跑去摘了个马蜂包,等南宫槊一回帐子就将马蜂包丢进去,蛰了人家一脸包。只不过他自己也被蛰的鼻青脸肿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儿。
想到此处,南宫槊无奈一笑:“当年那一马鞭,其实哪里打到你了?小孩子不记事,瞎说一气,长公主明面上没事,却半个月没跟大将军说话。”
李乘风笑了笑,“说得我怎么这么调皮?”
但对面二人,突然齐声问道:“三司推事,结果你认吗?”
小小一个朱良路,哪里来的胆子去坑害十万大军?
李乘风只是说道:“二位叔叔是朝廷正官,一个禁军大将军,一个兵部尚书,都是三品大员。你们与悬剑司之流不同,有些事还是少管为好。”
事实上李乘风这个上掌剑,有职位也有权利,却不算朝廷的正官,比那文武散官还不如。
项荆国平平淡淡一句:“朝廷给我的,我不用一分一毫。但要帮手,出声即可。”
南宫槊长叹一声:“只要你不是与大瑶王朝作对,朝廷给我的我也可以用。”
李乘风闻言,哑然失笑,“你们两个老家伙。”
一个不用公器,愿赴汤蹈火。一个愿用公器,但不能是对付大瑶。
想来想去,李乘风说了句:“自我入京以来,一次上朝之后,你们见过我与朝廷的谁起冲突?我就不在意你们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