呗?入京之前,你跟我睡一间屋子,我的轮椅你来推。”
赵白鹿竟然点了点头,神色平淡:“好啊,正好能帮我挡一挡其余六门的烦人鬼。”
说着,赵白鹿冷不丁朝前一探身子,手中变出一根银针揷进了李乘风大腿。
她还抬头看了一眼李乘风,见其并无反应,又将银针拔了出来,嘀咕道:“我还以为你装的,看来是真的了。真可惜,十四岁时我就想跟你打一架,看来愿望落空了。”
李乘风伸手揉了揉眉心,已经看出来了,这赵白鹿瞧着有模有样,实则是个憨包。
他都不想说话了,开始闭目养神。
赵白鹿见状,也再没打扰,而是取出一本书翻了起来。
其实她心里清楚,打从上了这驾马车,有些事就不是她能决定了。封李乘风为背剑侯,背的剑是顾玄风留在山门之上的,还让她与李乘风成婚……这是明摆着恶心人。
顾玄风要的就是让剑门不堪受辱,再去当那个出头鸟。
罢了,看李乘风长得还不赖,眼神也算干净,忍忍吧。
此刻换了个方向,若以李乘风的视线望去,玲珑曲线一览无余。
但李乘风,心神已不在此地。
在一处洞府之中,全凭小院儿前方散发光芒的月桂照亮。树下是寒玉台,有个白衣赤脚的女子正趴在寒玉台上,此刻单手托腮,怔怔出神。
李乘风双腿站立,并未坐在轮椅上,这不过是一粒心神罢了。
望了女子一眼,李乘风问道:“那位赵姑娘多半脑子不清醒。”
寒玉台边,女子根本不接茬儿,而是平平淡淡一句:“赵溪坪的剑气露底了,御剑术我也想起来了,要不要学?”
她总是这样,对人爱答不理的,主动说话的次数,一年来不超过十次。
李乘风迈步走了过去,学着她坐在白玉台边,她左手托腮,李乘风便右手托腮。
“剑门用的也是残卷?”
灵溪眼睛明明盯着李乘风,但好像眼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