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晨闻声赶来凑热闹,一瞧,厨房门外站着个鬼鬼祟祟、大声嚷嚷的男人,没错,正是那个许大茂。
瞅见这人,陆晨心里的火腾地一下就起来了。许大茂不单是何雨柱的死对头,骨子里也不是个善茬儿。
就为图自己痛快,总爱拆散傻柱的好事,陆晨早就想整整他,可惜一直没逮着机会。
这时,许大茂扯着喉咙喊:“快来抓贼啊!咱院里进贼了,大伙快来瞧瞧!”
说着,他冲进厨房,拽着何雨柱的衣服,高声叫道:“街坊们,快来看啊,傻柱偷东西啦,偷了我家的鸡!”
被这么一咋呼,何雨柱立时急了眼。
他跟许大茂从小斗到大,在轧钢厂就是一对冤家,许大茂啥德行,没人比他更清楚。
得理不饶人,无理也能搅三分,如今许大茂说他偷鸡,铁定咬住不放,跟疯狗似的。
许大茂不要脸,何雨柱还想呢,还得顾及名声娶媳妇呢。
“许大茂,闭上你那臭嘴!”
何雨柱怒目圆睁,直视许大茂:“谁偷你鸡了,没证据别血口喷人,小心我扇你!”
陆晨见两人因丢鸡的事吵个没完,心下了然,果真和电视剧演的一模一样。
“许大茂!”
陆晨板着脸走上前:“你在这里瞎喊什么?”
许大茂见陆晨来了,音量瞬间提高了八度:“你来得正好,傻柱偷了我家下蛋的老母鸡,你是他弟,得给我个交代!”
陆晨翻了个白眼,心说你可真会挑人,丢鸡找我要说法?哪有这等缺心眼的,自家丢东西,找人全家要说法?
正吃晚饭的秦淮如一家也被外面的喧闹声引了出来,和邻居们一起,打算瞧瞧热闹。
见到是许大茂因为丢鸡的事和何雨柱争执,躲在秦淮如背后的棒梗脸色唰地变了。
“妈,我……我身体不舒服,先回屋了!”言罢,棒梗头也不回地溜了。
“棒梗,孩子怎么了?刚才吃饭时还好好的?”婆婆贾张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