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咳了咳痰,故作有几分为难,语气中却带着几分强势。
“最近这几日,杜菀的肚子越发的大了些,瞧着更像是个男胎,我同你夫君商量着,想为其备下些岁礼。”
“不知母亲想要准备什么?”
沈月蓉不动声色的回应,倒想看看老夫人能够说些什么?
“你前些日子不是各自送了月儿和景儿一间铺子,这孩子出生了,也是我们将军府的孩子,自然不好厚此薄彼,不如你便再送个铺子给它。”
“母亲的意思是要我将一个铺子的名,挂在一个还不曾出生,也不曾定了名岁的人身上?”
之前并未发生这样的事,看来有些东西有所改变,自然也有了蝴蝶效应。
老夫人见她满脸的不高兴。便连忙故作可怜的说道,“我就说这件事情本就不该是我开口,你瞧。如今将她说的不高兴,一副仿佛我要占多大便宜一样。”
她说着,那泪水便从眼眶中挤了出来,另外一只手搭在傅恒钰的身上。
“你们都长大了,我也管不了你们,如今不过是想为我自己的孙儿谋些,这也要被你们说,既然这样…那我也不管这件事了。”
老妇人双手拍着腿,一副好像自己作了孽的模样。
“蓉儿,母亲这些年也不曾真正求了你些什么,如今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份上,不如你就满足了母亲吧,不过是挂个名字,铺子的经营权仍旧是你,不会有任何人跟你抢的。”
“铺子的经营权是我?”
沈月蓉冷哼了一场,合着…这活冤种还得自己当。
“之前你同我说的时候,我已经给过你答复,这件事没得商量,母亲若没有其他的事,我便先行回去了。”
沈月蓉有些晦气地将手中的筷子放在了桌上,青花推着她离开,目光里带着责怪。
而她前脚刚走,傅恒钰觉得这也忍无可忍的将筷子摔在桌上。
“她这是什么态度?杜菀肚子里的是我唯一的儿子,往后将军府的这些全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