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性法,可也才九曜级别,比起四御……差太多了,太多了……”
司慕白攥握成拳,明明很怒,可眼泪却止不住的从他眼眶中流淌而下。
曾几何时,他还逼迫赵传熊去当饵,去钓一钓那牛魔。
可现在,仿佛报应轮回似的,他也被逼着当饵……
此刻,司慕白也有些明白赵传熊的心情了。
做饵的……随时都有可能被吃掉。
那种将自己的生命悬挂在钩上,游走在生与死的边缘……
着实太考验心境与胆魄了。
司慕白强迫自己平静下来,可那绝美花魁亲自给他斟的一碗茶,拿起来时,手指不受控制的颤抖,却是出卖了他的心绪。
帷幔扬起又垂落……
扬起复又垂落。
可当再度扬起时,却见金煌阁的四周,一道又一道戴着面具的身影仿佛凭空出现,强横的神性从他们的身躯上迸发而出。
有剑光流转令人思绪满怀,有忿怒滔天宛若佛陀,有惊悚之意如饰金刚。
他们戴着各式各样的面具,有老虎、有豹子、有山羊……
或许是因为牛魔这位凶徒的萌牛面具所掀起的风浪。
使得如今飞雷城内隐姓埋名的行凶,都习惯戴上一张面具。
司慕白看着这些人,手却也不抖了,只是似哭似笑。
“徐鹤唳,安若素,杨开河……别以为你们戴上面具,我就不知道你们是谁了。”
“你们的神性,就算是你们化成灰,我都认得,戴上面具不过自欺欺人罢了。”
“既然敢来侵吞我司家,为何不敢堂堂正正?”
司慕白冷声道。
然而,任由他如何叱喝质问,天地间只有他的声音回荡。
没有人回答他。
司慕白目光周身闪烁厉色,下一刻,连续九个巴掌大的嗔哭灵婴木雕从他袖兜之中滑落而出,被他一甩间,悬浮在空中。
“既然来了……就全都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