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椅子上。
开门见山道：“司堇年的病情有没有治愈的可能？”
“自打他入院那天起，你已经问过我很多次了，人类的大脑是个很复杂的构造，所以这件事很难说，我不能跟你说能不能治愈，但是能向你保证，维持现状不恶化倒是可以的。”
顾云嗔垂下眼，长直的睫毛遮住下眼睑，似是在沉思。
“你想什么呢？”
顾云嗔随即叹息一声，没有多说什么。
然后换苏明哲叹了口气。
“你说你，一直关心着司堇年的病情，却又从来不让司喃意知道，你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啊？你们两个真是正常的情侣关系吗？”
顾云嗔眉头一拧，挑眉问道：“不正常你还准备横插一脚？”
一个顾天翊已经够让他头疼了，现在还多了个苏明哲，那女人真是一点也不让人省心！
苏明哲连忙摆手：“你当我是什么人呢？起先不知道你们关系不能怪我，现在知道了，就算有人拿枪抵在我脑门上也坚决不能有那种心思！”
顾云嗔冷哼一声。
哪怕苏明哲这么说，可他还是忘不了苏明哲软磨硬泡，非求着他约司喃意那副嘴脸。
片刻。
顾云嗔转移话题：“我有点好奇，如果病人一系列反常行为是装出来的，你们作为医生的，能否看得出来？”
苏明哲反问：“你在质疑我的专业水平？”
“只是有点好奇而已。”
苏明哲见顾云嗔不像是在开玩笑，便也严肃了几分：“正常情况是可以判断出来的，但也不能排除的确会有看走眼的时候，毕竟人脑构造太过于复杂，避免不了一些未知的可能性。”
顾云嗔点点头：“嗯……”
苏明哲眯起眼睛看着顾云嗔，狐疑的问道：“你该不会是怀疑司堇年……”
顾云嗔说：“我什么都没说，还有，我们今天说的这些的话，我不希望第三个人知道，还有我今天来医院的事情，也能透露给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