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测,但项义自从达到炼气期三层,能够御使飞刀之后,便可以采用远距离偷袭,并不惧怕对方武功或者暗器。但原因未明,如何便可下手?项义只能静静的等待。
一连数日,蜀王白天在殿中处理事务,项义自是无法接近,晚上也只是与那老者弈棋,很少开口说话。项义暗自焦急,但除继续等待,毫无别的方法。擒拿蜀王身边的人逼问,别说所擒之人知道的可能很小,而确有可能知道内情的人,则一定是蜀王身边最亲密的人,就似那弈棋老者,擒拿他和擒拿蜀王几是一样的困难。
又过几日,项义已完全清楚了蜀王来此弈棋的时间和侍卫清查巡逻的路线,潜身的地方离蜀王弈棋之所更近,但结果却仍然一无所获。
这一日,项义早早潜伏完毕,蜀王和那老者则刚刚步入室内坐定,一个侍卫急步来到门外:“启禀蜀王殿下,有万州消息传来!”
“说!”蜀王低沉而威严的声音。
“是!蜀王殿下!万州传来消息,万州最大地方势力吴家堡自从堡主吴天宇和那“赛鲁班”死后,本已一蹶不振,不料前不久一个不知从哪里来的江湖郎中竟将那吴大彪治愈,而今吴大彪重召旧部,再振盐路,声势实力只在往昔之上。”那侍卫答道。
“没有了?”蜀王道。
“是!蜀王”侍卫道。
“退下吧!”蜀王道。
良久之后,蜀王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跟那老者商量一般:“或许,我们那一着棋竟是落错了么?”
“既已落子,焉能反悔?再补上一着也就是了”那老者道。
“再补一着,岂是容易?那吴家堡可是有百多名江湖一流高手,而且竟然是怎么拉也拉不走的高手!”蜀王道。
“正面攻占自是不成,不妨还是让唐门少主唐潇故技重施好了?”老者道。
“故技重施?如此雕虫小技,施一已足,岂可再施?”蜀王道。
“谁让潇少爷擅自做主,以致酿成现在的局面。潇少爷不成,自有老爷子出面。到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