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这也是一群病娇的疯批呀。
“那他如果愿意,是不是就能活下来?”
“只要不负我等,我们自会安心持家,织布以补家用的,待其老去便带着孩子回到这片海域。”
还没等陈鲜询问更多,老道士便回来了。
只见他不知道从那硬生生的搬回来一座大房子,直接挪移到了岛上。
“师父我刚才本来想去搞点酒来给你们庆祝的,没想到看到这家居然也在举行着婚礼,那感情好呀,我就直接将新郎和新娘一家都给宰了,把剩下的人连着房子一起带了过来,师父我也什么都不懂呀,就让他们来给你们操办就好了,这么多人也显得喜庆,你说是不是呀。”
房屋之中血腥味弥漫,余下之人皆面带惊恐,不敢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老道士指了几个老婆子。
“我刚才可是看得明明白白的,就是你们给新人换装,来,你们为我徒弟和他媳妇换装操办,剩下的人,咱们就继续喝喜酒,谁再哭丧个脸,就下去找刚才那对新人喝喜酒吧。”
看着鱼尾人身浑身裹着水草的泉先,还有这疯疯癫癫的喜怒无常的老道士,有一个老婆子直接就吓昏了过去,老道士一看,直接挥了一下衣袖,就让其身首分离,剩下的人迫于淫威,只能按老道的吩咐行事。
陈鲜看这泉先这样子也是行动不便的样子,也想起她刚才所诉,便问了她一句:
“你能化作人身吗?”
泉先叹了一口气:
“自是可以的,不过我爹是个书生,我如果现在化作人身愧对他的教诲。”
陈鲜只好唤来两个老婆子扶着她去进行更衣。
新人之血染的这婚衣倍加鲜红,陈鲜强忍着心中的不适依着婆子们的指示进行着婚礼。
这满堂的宾客,只有老道士一人是发自内心的高兴,他坐在高堂之位上受了新人一拜之后,开心得灌下了一大壶酒,然后叫嚷着要给众人表演一个助助兴,他将喝下的酒一口吐出,化作了一个燃烧的囍字,竟又烧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