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怕她爹?
祁送珵看着笑得莫名其妙的女孩,不知怎么有点脊背发凉:“你数数你接连问我几个问题了,是不是该轮到我了?”
“你来,你来。”夏令明边说边拿走他泡好的灵茶。
他选择最感兴趣的事情问道:“你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笑得这么开心?”
“这么简单的问题?”她轻抿一口,茶水苦得她咋舌,连呸几口,那种苦意还绕在她的舌头上不肯消散。
难喝。
她嫌弃地推远茶杯,减了添油加醋的兴致,便长话短说:“想起我爹为了让娘赏花,特意在暖房里建冰室的事情。”
她在“特意”两字上加了重音,明里暗里点她爹刚才的话。
“暖房,冰室?”跟他刚刚讲的事情有什么关系?
雪花昙的生长条件极为苛刻,只有在冰天雪地里才能正常存活。
父亲为了母亲足不出户就能看到想看的花,费了好大劲才搭建完成,只为她喜欢。
当然,受益最多的还是女儿。
夏令明可喜欢那处地方了,在里面养了不少冰系灵植,开花就摘给娘显摆,经常会受到夸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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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次怀疑是不是自己拿株草去娘都会夸她,并这么做了,事实证明的确如此。
只不过还收到娘委婉的建议,以及被加了小半功课,学习怎么分辨杂草和灵花。
又笑了。
祁送珵看不懂她到底在笑什么,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幸福得满溢出来。
“该我了,”夏令明轻咳一声,收回神来,全神贯注地盯着父亲,力求看清他的所有表情,“那你现在有没有喜欢的人?”
她看见他的眼睑颤抖一下,瞳孔不自觉向左偏移,但中途又转回来,迎上她的视线:“没有。”
听上去不像有,但是看起来有点心虚,可惜她的蛊虫没跟她一起回来,不然她就给爹下读心蛊了。
她强调之前他要求的规则:“这可是不许说谎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