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来教教你,以后再碰到这样的事,怎么处理。”
谷内的茅屋总共搭了四间,李善道、王须达、陈敬儿、罗忠一人一间,其余众人都在窝棚里住。不同各伙的窝棚,皆在本伙为首者,也即李善道等四人所住的茅屋左近。
李善道直奔到自己茅屋旁边,进了程跛蹄等三人住的窝棚。
程跛蹄三人正蹲聚一处,在投骰子赌钱。
三人全神贯注,注意力俱在骰子上,没人察觉到李善道的进来。
窝棚低矮,入进后得半弯腰。
李善道猫着腰,三两步到了程跛蹄身边,抬起脚来,往他屁股上就是一踹。
谷里是泥地,一下雨,泥水横流,李善道的鞋底全是泥。
这一脚上去,程跛蹄的衣裤上顿便显出了个泥鞋印。
程跛蹄往侧边一趔趄,收势不住,摔在了边上那人的腿上,连带着把那人也搞得摔了一跤。
程跛蹄按地跳起,骂道:“狗日的,哪个泼才……”骂声收住,转成笑脸,“哎哟,是二郎啊!”下意识地拍打屁股被踢的地方,灰尘当然是没有,拍了一手的泥,顺手在边上摔倒那人的腿上抹了抹,说道,“二郎,何时回来的?你这无缘无故,踹俺一脚作甚?”
“今天白天是不是该你轮值站岗?”
程跛蹄瞅见了窝棚外站着的秦敬嗣,与李善道说道:“二郎,是该轮到俺站岗,但不是下雨了么?谷外空空荡荡,连个兔子都不路过,干嘛还要傻逑似地去谷口淋雨?”
“下不下雨的,且不说。我问你,每天抽人在谷口站岗,是不是我的吩咐?”
程跛蹄答道:“这当然是。”
“今天白天是不是轮到你了?”
程跛蹄说道:“轮是轮到俺了,可……”
“没什么可不可的。抽人站岗是我的吩咐,今天又轮到你了,你告诉我,你为啥不去站岗?”
程跛蹄说道:“那不是下……”
“你再说下雨?”
程跛蹄惫赖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