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酒气,满嘴的油,非常可疑。大郎便令俺把他们抓了来,尚未动刑,他们就认了。”
“大郎真是心细如发。”
刘胡儿笑道:“二郎,寨里今喽啰万余,鱼蛇混杂,重义气的好男儿固是多数,可也有这等无义奸徒!大郎若不知时,也就不提,此类‘欺侮同类’的贼厮鸟,只要被大郎知道,也不仅是抢你酒肉的这几个贼厮鸟了,其实无论是谁,即使是单二郎的部曲,大郎也是杀之不饶!”
李善道说道:“约束部众,理当奖罚严明。大郎这么做,是该当的!”
刘胡儿说道:“人头已给你看过,二郎,俺回去复命了。”
李善道邀请说道:“虽是浊酒薄菜,大兄如果不嫌,何不请饮几碗?”
对於王须达、陈敬儿、罗忠和他们各伙的汉子来说,李善道安排的酒食已经很好了,有肉有酒,但刘胡儿是徐世绩的亲信随从,虽在山里,漫说徐世绩,便是他,却每天的日常饭食,都要比李善道安排的这酒食精致,这些酒食在他看来,还真是“浊酒薄菜”。
要非因徐世绩现在颇看重李善道,程跛蹄、张伏生被劫当晚,他来问情况时,李善道请他的那两碗酒他都不会喝。再说今晚,他确也有事,还得回去向徐世绩汇报,故便婉拒,说道:“来日方长,二郎,咱喝酒的时候多了!大郎还在等俺回报,俺不敢耽误。”
仍由那几个喽啰提着人头,刘胡儿便出谷去。
到了谷口,他略停脚步,与送他的李善道笑道:“有个事险些忘了!”
“什么事?”
刘胡儿说道:“二郎上午前脚才回谷里,大郎就收到了一封家书,黑獭昨日已经护送俺家郎主来寨,估计明天就能到。大郎说,等郎主到后,请二郎过去相见。”
李善道说道:“徐公已在来寨的路上了?好,好,等徐公到了,我自当往拜。”
待刘胡儿远去,李善道转回谷中。
王须达等都在他的身边跟着。
方才没王须达等说话的份儿,罗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