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阳随意地瞥了一眼门口的小萌，手机屏幕幽幽的光线下，小姑娘吓得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活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
“切，普通人，没意思。”李阳兴致缺缺地转过头，低头看向身下瑟瑟发抖的女鬼。
“大…大哥，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女鬼的声音颤抖着，浓重的鼻音里带着哭腔，活像被人欺负了的小媳妇。
李阳咧嘴一笑，露出森森白牙，活像一只准备进食的恶鬼，“桀桀桀桀，放过你？你当初害人命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放过别人？”
“啪！”
李阳高高扬起手，一个大逼斗狠狠地扇在女鬼惨白的脸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啊——”女鬼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卫生间都回荡着她的哀嚎。
直播间的观众们都看傻了眼。
“卧槽！这哥们什么情况？玩Cosplay入魔了？？”
“这也太狠了吧？女鬼都下得去手？”
“等等…这女鬼好像是真的…”
“楼上的，别闹，现在谁还信这个啊，肯定是特效化妆，想火想疯了吧！”
“可是…这也太真实了吧…”
“这哥们该不会有什么特殊癖好吧？连女鬼都不放过？？”
弹幕里议论纷纷，都在猜测李阳的身份和目的。
然而李阳对这一切充耳不闻，他此时正沉浸在超度的快感中，下手越来越狠，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毫不留情地扇在女鬼脸上。
“啪！”
“啪！”
“啪！”
“啪！”
一连串的巴掌声在空荡荡的女厕所里回荡，像是打鼓一样，敲打着每个观众的心脏。
女鬼的惨叫声也越来越弱，到最后只剩下微弱的呜咽声，像是垂死的野兽发出的最后一声哀鸣。
终于，在李阳坚持不懈的超度下，女鬼化作一缕青烟，消失得无影无踪。
李阳这才意犹未尽地停下手，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