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使他对很多事看不清本质。
“可是,这样让别人掌握主动权,我真是不太痛快。”
“阿凯,你还年轻,有时候该低头就要低头。妥协也是一种艺术。假设今天和我们打交道的是杜邦财团那样的势力,你会觉得不那么委屈吗?这就仅仅是一项普通的生意交易。我花钱买平安,他提供服务。不要让私人情感左右了判断。
然而,妥协也不是没有原则底线的问题,不能让人骑在头上作威作福。”
这个风扬,虽然看起来年轻,但行事稳重得仿佛已经在江湖上历练了多年的老油条。
放心,凭爸爸的经验来看,这样的人,是不会提任何过分要求的。
而且,通过爸爸的观察,此人野心勃勃,甚至连我都难以揣摩他的一些行为……”
听到李超人的评价,李大少心中不禁有些惊讶。他万万没想到,那个看似桀骜不驯的风扬竟能得到父亲如此高的评价。
两人边聊边行,不多时,车抵达了港岛中心医院。
依然是照惯例,李超人使用了一个假名进行检查。
老实说,在等待结果的过程中,无论是李超人还是李大少,心情都是异常复杂的。
一方面他们都希望能有奇迹发生,而理智又告诉他们,这个世界上的奇迹并不会那么常见。
那个风扬如此断言,恐怕只是言过其实,想和李家拉关系罢了。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终于,当检测报告出来的那一刻,李超人甚至连翻开的勇气都没有了。
“阿凯,你给我读读吧,年纪大了,眼睛不太好了。”
说完,他将报告递给了儿子。
面对生死之际,又有多少人能真正保持冷静?
李大少接过报告,双手颤巍巍地翻开第一页。
这一瞬间,他惊得几乎无法说出完整的话语来。
“爹地,这,这……”
“说什么呢?别卖关子,给我,我来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