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打开车门就走了下去。
陈伯聿没有让文叔启动车子离开,而是在秦潆打到车以后才示意文叔跟上。
“先生,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
“您这么对小姐,恐怕只会将她越推越远。”
陈伯聿沉默了片刻,发出一声叹息,一只手轻抚太阳穴,双眼微闭:“我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对她,好声好气的说话她不想听。强硬一点,她又想逃。”说到这里陈伯聿顿了一下:“文叔,阿潆这两年变了很多。”
文叔的话让陈伯聿睁开了眼睛,他看着窗外脑海里全是文叔的那句‘您到底想让她怎么做呢?’
他没有回答,只是开口道:“让阿嫂多煮些醒酒汤,给阿潆送过去一些。”
“是。”
秦潆打开房门没有开灯。
她走到落地窗前缓缓坐下。
身下地暖不断传来热气,可她的脚还是冰的,似乎感受不到热气一般。
她的身子就如同外面的冰天雪地一般,这一丝温暖毫无用处。
她承认刚才在车上说的那些话有赌气的成分,陈家是自己与陈伯聿唯一的联系。
如果这条纽带断了,那么她就彻底没有理由能够站在陈伯聿的身边了。
两年的时间,她以为自己已经完全能够适应没有陈伯聿的生活。
可这一切都在他找到自己的那一天被打破。
秦潆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只要那个人站在你面前,想念这个东西就会自己长出骨血,在心底里肆意生长。
比从前更甚,比从前更茂盛。
秦潆将脸埋在双膝上,她恨自己没有用,恨自己还是喜欢他。
这样的无力感让她湿了眼眶。
这时,房门被敲响了。
秦潆随手抹了一把脸看向门口:“谁?”
“小姐,是我。”阿嫂的声音在门后响了起来。
秦潆起身走向门口,她刚将手放到门把手上就想起了刚刚自己在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