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是顾府嫡幼子,一个是陈国公府庶子,还剩一个就是沈诫。
这三家都是在玉京有头有脸的人家,最要紧的是年岁也相当,国公夫人看了也点了点了头,与她先前挑的是大差不差。
郑氏的母亲细细思量道:“且不说这三家公子如今都在国子监,就只说门第自然是陈国公府最好,可顾家除了没有国公府的门楣,手上是握着金吾卫的,里子不差。再次才是沈家,虽说在江南是首屈一指,可在玉京城里倒不打眼了。”
那时沈老太爷在礼部做侍郎,沈诚也初入翰林院,虽说看着是欣欣向荣的模样,可到底比不上在玉京根基深厚的世家。
因此这话一出,众人也跟着点头。
佩娘心头早已定下了人选,自然是顾府的嫡次子最好,陈国公府就是个淫窝,沈府虽比下有余但比上不足呀。
因此她听得郑氏母亲的话,脸色也渐渐带着笑意。
郑氏隔着人堆,看着三人的画像,沈诫在那画里是容貌最好的,她一眼就看到了。
“你也瞧见了?那沈家二少爷皮相最好。”佩娘睨了郑氏一眼,低声道:“我姨娘挑中了他,说是沈家富贵又有些权势,这样的人家最是安逸享福。”
郑氏不敢让人看出心思,挪过眼低头看自己的绣帕:“恭喜表姐。”
“喜什么喜,我是不愿去沈府的。”佩娘从小就羡慕国公夫人的气派,想着自己有朝一日也要过上正经的好日子,因而左思右想才敲定了顾家二郎。
可姨娘却说顾家人口多,纵有大房夫人管家,将来每个妯娌也是要帮着打理的,自古多少女子的嫁妆就是在婆家掌中馈时丢了大半,有的更被吃得渣都不剩。可若嫁到沈府去,沈家人丁少,家底子又厚,无论如何也不会将算盘打到她头上去。
“我也晓得沈家二少爷是好模样,家里人口也简单,可说来说去这些有何用,不如权势滔天的。”佩娘自小就明白,有钱的不一定有权,可有权的自然不会缺钱。
郑氏在她三言两语中已然听得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