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照看,如何?”
他话里话外都是想让她好好调理身子的意思,窈娘如何听不出来,颔首答道:“你且放心吧,不论糕点汤水还是四季衣裳,我都帮着安排。”
长夜最是撩拨人心,沈谦拉着窈娘的手腕,落力与之亲吻。
若非时局渐有动荡,他真想与窈娘能有一个孩子,一家三口在这小院里过着温情日子。
翌日清晨,京郊码头。
曾寂连随从也未带上,孤身一人背着三袋行李,就这般站在渡口,望着玉京城的方向。
只见一马车过来,可车上挂着的木徽并非写着沈府,反倒是一叶芭蕉,别致精细倒是难得。
车帘掀开,就见一丫鬟打扮的女子,警惕地瞧了他一眼,而后跳下马车。车夫将脚凳放好,里头再出来一女子,手搭在那丫鬟的手腕上,圆溜溜的双眼甚是讨喜,站在车前看着曾寂上下打量。
“不知这位小姐可是认得在下?”曾寂不便再看那女子,因此侧身躲了视线与那车夫作揖道。
谁知那女子倒是大胆,走上前道:“你就是曾寂?我父亲说你是状元之才,因而想让你做的夫婿。前阵子听说你来过我家,可我被母亲禁足在院里不得出来。”
曾寂听明白了,难怪这马车上挂着芭蕉叶。岑府里头最多的就是芭蕉树,他那是多打量了几眼,管家还说芭蕉是家中大小姐最爱,因而家中种有百株。
后退两步才作揖道:“原来是岑小姐,曾某承蒙令尊错爱,只是那事终究做不得数,是曾某无福,还请岑小姐早些归家,莫要让家中长辈挂心。”
岑箐箐不经意瞧了瞧城门处一眼,眉头微蹙甚是娇俏可爱:“我就是好奇你究竟是何方神圣,我父母亲为了你,吵了十多场嘴,前些日子本来已经消停了,可这两日我父亲又提了你。”
曾寂从来没遇着过这样的女子,看得出是天真单纯,想着沈谦说他与岑家小姐相配的话,忽而淡笑又觉得不妥,忙收敛了神色也朝城门的方向望了一眼,仍旧是侧着身子:“是曾某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