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她定然也是猜到我会约在翠茗楼。”
可这话传到孟俭耳朵里时,他就有些不乐意:“她这是什么意思?就算不认李氏这个嫡母,我这个父亲她总不会不想认吧!再让李氏去翠茗楼,我孟家的脸还要不要了!”
“小的只是传话,若是孟大人改主意了,小的再去传就是了。”
孟俭听得青松的话,心里也知道拿他撒气自然没用,更不敢在外头闹了,只能憋得一口闷气回到府中,又是将李氏一顿骂。
待到下午时,窈娘掐着时辰出门去,沈谦却毋庸置疑地要与她同行。
“她来见你自然是做了完全准备,我不放心。”沈谦解释道:“图穷匕见的道理,你怎能不明白?”
“她不会轻易走到这步,孟彦如今刚入仕途,她还等着享福呢。”窈娘冷笑道:“李氏看着贤良淑德,可内里最是贪图虚荣,若非如此怎会落入我设的陷阱中。”
沈谦不再说话,他反正已经坐上了马车与窈娘同行,既得了利就乖乖在一旁受教。
窈娘到的早些,且让沈谦进了槅门后头坐着,自己在前头喝茶等李氏。
待到见到李氏来,手上依旧端着茶盏,并不起身,只道:“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明明前阵子才见过的人,可如今周身的气韵已截然不同,李氏打量着窈娘时,窈娘也在快速看了一眼她。
“看来你被孟俭打得够惨的。”窈娘观她的脸道。
她这话并未带着什么情绪,可听在李氏的耳朵里就有了嘲弄之意,冷笑道:“我原还好奇那瘦马用的药,你是如何解的,原来早就背地里偷人,真是和你那不争气的娘一样龌龊。”
窈娘并不与她纠缠往事,遂只当耳旁风不做理睬。
“我另换了一个厢房已是给你脸面,你倒好,还给我讲这些乱七八糟的话。”窈娘好整以暇地喝了口茶,也不请她坐下,由得李氏站着与自己说话。
李氏既然来了,就做好了被她奚落的准备,可听得这话时,脸上原本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