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山谷。
待到深夜时,青松那水才只在门口,就被沈谦提了进去。
翌日一早,不上早朝。沈谦陪着窈娘卯时才起身,看着眼前满面春风的男人,窈娘想起昨夜的事,不满冷哼一声,可她还懒懒的半梦半醒,听在沈谦的耳朵里,就是娇嗲的嘤了声罢了。
待到两人收拾好时,院外已有人敲门送来了早饭,窈娘看着那白粥时,忽然觉得口干喉痛。
“孟姑娘怎么不吃?”青松诧异道。
窈娘低声道:“我……饱了。”
沈谦眼眸玩味的从她碗里的白粥掠过,缓缓道:“今日这粥味道不错,你不妨试试?”
窈娘抬起头就见他眼里的笑,分明是故意而为之,可当着青松的面,她只能硬着头皮喝了两口。
“罢了,吃点别的。”沈谦伸手将她盛粥的碗端走。
青松看着沈谦的动作,心里倒是有些担心,大人分明是喜欢孟姑娘,又总是惹她,现在还要她喝粥。
长此以往,姑娘只会越跑越远,哪里还肯跟着他。
眼前着官员已陆续去吏部评述,孟俭见沈循这头不成事,又托了另外几人以做万全准备。
待到他去吏部那日,满堂坐的上官竟大半不识,而居中四平八稳坐着的,不是沈谦又是何人。
孟俭心里早已将文章背下,此时尚且能对答如流,只是快到结束之时,却听沈谦问道:“去岁秋,你所辖州府起了三件命案皆是与盐粮有关,你身为同知不处理政事,却在那时娶了一房妾室,倒是好兴致。”
孟俭知道这事肯定瞒不过朝廷,可官员后宅的事,朝廷没有下明令说有公务就不准纳妾,因此他答道:“下官年岁大了,膝下就只有一个儿子,这……不敢瞒大人,下官也是想家里多些香火。”
众人都看着沈谦,若说香火一事,玉京城最不旺的当属沈家,孟家至少还有二房子嗣兴旺,沈家三房皆弱,沈谦甚至还未娶妻。
孟俭也是故意这样说,毕竟孟丽娘在生产一事上,还受了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