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什么身份,还需你来关心妇德!”
似乎是听得极好笑的玩笑话,青子衿捂着肚皮笑了好一阵才止住,窈娘喃喃道:“被人知道私下与男子有往来,总归是不好的。”
“我不是小姐出身,自然不在意这些。”青子衿笑过了劲,不在意道:“不过你总归是小姐出身,才会先想到这些事。”
窈娘不便解释缘由,只道:“若是三老爷心上之人果真是邬二小姐,待回京后必然会亲自上门去的。”
这倒也是,今日虽说老夫人十分满意,但到底是没敢背着三老爷就换庚帖的。
“你这话我也赞同,毕竟依着三老爷的性子,若是心上有人,不论地位高低必然早就娶进府中了。”青子衿眼睛眨了眨,低声耳语道:“等到这个年岁还不娶,怕是那女子身份有碍。”
窈娘水葱似的指尖紧扣茶盏,强稳了心神才稳住慌乱,嘀咕道:“你莫再胡说了。”
听得窈娘连番数落自己,青子衿状似恼怒:“你这人好没意思,我巴巴来和你说府里的大事,你三言两语的都是给你泼冰水,我也不与你多说了,你只管记得先前的事,我且等着看呢。”
还好她虽发怒,声音也是说得低,到底不是真生气,窈娘此刻心里也是五味杂陈,顺着话倒是不留她:“你且等着,我答应你了必然不会忘。”
待到人走去,鸳儿才进屋道:“奴婢见青小娘脸色不好呢,小娘还是轻易别惹恼她,万一她在郎君面前说什么,小娘岂不是……”
炭盆里的火燃的不够旺,鸳儿见窈娘已神游天外,无奈地加了根炭就去外间守着。
暖气袭人时,人也昏昏欲睡了去,可毕竟是午后哪里能梦到她心上之人。
离京两月有余的沈谦,打马疾驰在京杭运河旁的官道上,树荫下一群棕色高马之中,唯独他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几乎是昼夜兼程,可随行的五军营指挥使哪里敢多说半句不是,待到日落前终是看到了玉京的界碑。沈谦端坐马背,穿着一身墨色直裰,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