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鹤院里的鸦雀无声,沈老夫人是知道沈谦脾性的,若非真有那么一个人,无论如何沈谦也说不出那样的话来。
“必定是与三郎有接触的女子,正经的姑娘家哪里会和外男有交集,我是怕……”沈老夫人低声道。
若真是这般,那女子的身份自然不可能是贵重的。
王氏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只是当着婆母的面不敢表露,忧心道:“就怕是同僚酒席间认识的呢。”
那岂不是更糟,沈老夫人瞥了她一眼才,闭着眼摁了摁头:“三郎还是分得清轻重的。”
她自己生的孩子,自己心里清楚。虽说忧心那女子的身份,可若沈谦喜欢,她又怎会拦着。
王氏也只是过过嘴瘾,见婆母不喜便不敢再多说话。
窈娘是在孟丽娘那里听到的传言,心中匪夷。也不是没有暗暗猜想过,众人口中身份成谜的女子会不会就是自己。只是这几日夜里无梦,倒是让她万千心绪都停顿于遐想中。
待到入夜时,沈循不知是哪里见了神仙指路,竟然时隔一月再进了正屋的门,倒是让孟丽娘一时对镜描眉画眼,整理了好半晌。
“行了,不必费事。”沈循扯了扯衣裳靠在绣榻上。
碧兰这才将孟丽娘扶起,又将外屋的炭盆也燃上。男子体热,倒是熏的沈循将外衫脱下丢到一旁,孟丽娘不自在的摸了摸小腹上的痕迹,倒不是她不努力,只是那一条条黑线如蜘蛛似的,无论如何也消不下去。
孟丽娘强打着笑意:“夜深了,郎君可要歇息了?”
“身子可恢复得当了?”沈循抬眸问道。
孟丽娘一时语塞,圆滚的眼珠怯生生的看着沈循不敢说话。
哪里还不明白,这是未成恢复得当的意思,沈循面容微微不耐,道:“流水似的补药给你送进来,怎还不好?”
这些日子他在外交际,回家就被书房两个美娇娘缠着,在男女之事上,实在是隐隐有些吃不消。
今日也是想安稳睡一觉,知道孟丽娘这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