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觉幻化成了情欲,充斥着种种不甘心,他脸上浮了一层红,那抹难以言说的氤氲混着栀子的香,整个人似乎都沉溺在了水雾之中。
窈娘怕他出什么岔子不敢走远,等过了许久听到那声闷哼才后知后觉明白过来。
她离开了那间厢房就再也未曾见过沈谦,看着两个婆子的神色定然也是不知道今日之事的,她这才缓了口气。
这一下午窈娘的脸色都带着一丝红,直到坐在马车上阵阵吹来的冷风裹挟着寒意才让她得了清醒。
她愧疚于自己心里有的那丝羞意,是对光风霁月的亵渎。
沈谦完了事后将房间收拾妥帖,又将窗棂打开散去了一室说不明的味道这才离去,所幸公孙贺下的药只要发泄就能得到缓解,倒不至于损伤他的身体。
他此时也只以为,自己今后只要提高警惕就不会再中媚药。
之后几日都未曾见到沈谦,佛堂里每日也只有她一人,府医来给她换药时说起才知道郑氏这是多年的疾病了,今年自入秋以来天就比往年冷,她身子弱自然是难抗风寒。
沈循的家书是在立冬时到的,他去了峦平收拾妥当后就给沈府来了信报平安,沈老夫人高兴,将众人叫到了松鹤院来读信,连她与青小娘都被请了去。
许是有几日未曾见到窈娘,又当着长辈的面,青小娘倒是规规矩矩地与她问了安。
窈娘见她这般忙回了礼,倒是看不出二人前些日子的不和来。
王氏沉着脸扫了窈娘一眼倒是没说什么,这样的场合里她自然是不会屈尊降贵的和一个妾室说什么话。
除了还在病中的郑氏,其余人已渐渐到齐,沈谦一走进来时窈娘的脑海里就只有一个词“朗月清风”。
沈谦刚进门就见到了窈娘,只是他的目光只轻轻从她身上扫过,并未有片刻的停留。沈老夫人见他来了才笑道:“你侄儿的家书到了,就你还未读过了。”
那声侄儿让沈谦的心又是一颤,窈娘看着他的手指接过那封书信时有些做贼心虚看了眼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