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队长,风水走的,好运气来了,山都挡不住,你又取笑我,如果不是打了日本人,怎么可能穿上这个?黑狗皮,嗯嗯嗯……”
“钟震强呢?”
“还在澡堂子里!”
“呼----!”高孝山吐出一口气,百般慨叹,“囚犯变警察,那警察是不是可以脱下警服,回家抱孩子了?真是天大笑话,我想不明白。”
“那就慢慢想,走了,再见!”
“小子哎,蹬鼻子上脸!”“卟!”啐口唾液在地上,“走着瞧!”
钟震强和朱之山和梁守道一起走出来,脸上扬溢着笑容,看见高孝山的背影。
“这小子一定不服!他还会找碴!今后少不得给我们制造麻烦,我们就真的当上警察了?这是多么不可思议呀!”
“不比你扛锄把子,就咸菜,啃窝窝头强?”
“别说话,后面有人!”钟震强拍拍梁的肩膀,“你知道他们葫芦卖的是什么药?小心,隔墙有耳!”
太阳昏黄,风儿娇弱,黄天佑和林茜云站在草坪上。
“这么说,他安全了?”
“不能这么定义,你还得嘱咐他:大意不得,高孝山正憋着一肚子斜火,没地方撒,他一直怀疑:钟是红党,但苦于没有证据!”
“他不姓钟,姓强,叫强震,钟是他爱人的姓!可惜,去年在上海……”
“怪不得高孝山这么查,愣是没查出来!其他人知道吗?”
“没人知道,我是他唯一上线,他都没见过我!顾一凡同志反复告诫,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我已经触犯了纪律!”
“那位特派员什么来路?”
林茜云摇摇头,“我总觉得他不是我们的人!”
“你发现了什么?”
“没有!第六感觉!”
“这也不能作为证据!”
“是!明天下午七点钟,在魏司理﹒克莱德曼大教堂有个会议,特派员传达上级指示精神,你来一下,好吗?”林茜云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