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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北风与薛彪(2 / 7)

上梢树干,因为放肆地与风而舞,被风拦腰折断,那样硕大的枝,好几个月栽在地面上,风剥雨食阳光吻,咂吸它的水份,就象血液,支持生命的血液,被风耗干,通常这样的断枝,她弄不动,要用砍刀分解,她的钩形砍刀,一连几下猛剁,等到她想刻意退出林子时,她犯了愁,柴禾太多,她扛不走,一捆捆扎着,通常是象蚂蚁搬山一样,在视力范围内一捆捆挪动,累了,就靠在柴上,随便扯一根干草,在嘴中咀嚼,苦中有丝丝的甜。

当她有时三捆两捆往家驮柴时,有人对她大加赞赏,她会回过头,会心笑一样,那是劳动者的满足,细细的稀疏的焦黄的头发,会被沁出的汗水打湿,她的头发又细又黄,单薄的身体里,有颗倔强的心,当她推开那贫穷却很温暖的柴门时,家的味道,象个粗壮的男人,狠命抱住了她,当她看见一脸泪痕的父亲颓废坐在那儿,不动不语,象木雕泥塑一样枯枯坐着,惊愕的同时,两捆柴就从她背上掉下来,重重砸地上,声的深坑在心中下坠,“大(方言:爸),你怎么啦?”这个太过脆弱,就象踩在薄冰上,随时都可能一声不响坠进深水中,毁灭,无情地毁灭。

“我……我……”他慌乱地站起来,抹着眼泪,“没……没什么,你回来了?”

“不对!有事,你一定有事瞒着我!”

“你想多了!我回来再说,我还有好几捆柴要扛!”

“等等我,我也去!”黄德荣追出去,柴门在风中摇晃。

史春铃无限懊恼回到家里,当车子才到门口,刚刚停稳那一刻,她就迫不及待按着史亮的肩头跳下车,马儿“咴咴”喘着粗气,马儿淌的汗,将马毛沾湿,车轱辘上是稀薄的泥饼子,“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三小姐,这样吹胡子瞪眼,谁惹着你了?”女佣小桂花迎面端着盆,往外走,一脸碎笑,手儿通红在盆沿上。

“黄兴忠那个狗东西,如此不识好歹,我好心好意去送他,一句感激的话都没有,还和我大吵了一架,真是气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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