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会落得个尸骨无存,魂飞魄散的下场。
俩刚生下来的阴胎怎么可能是法尸这种传说中的存在呢?
但现实又不得不让他相信,毕竟这个世界,可不是陈零之前生活的华夏,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或许这也正常。
最终陈零砰的一声,直挺挺倒在床上,闭上眼睛,不想了,反正事已至此,想这么多也没卵用,总不能把这两只小家伙给丢了吧!
默念几遍静心咒,陈零缓缓睡去,两个小家伙见陈零睡了,也不敢再闹腾,相互搂着蜷缩成一小团。
这条夜里陈零没有做梦,一觉到天明,神清气爽推开房门,吸了两口冷气,浑身舒畅,身心通透。
天空阴沉沉的,云层很厚,让人感觉有些压抑。
正准备去做饭,忽然有人敲门。
陈零不由得怔了下,旋即自嘲一笑,大白天的,总不能是邪祟敲门吧,肯定是人啊,于是前去开门。
门口站着一个人,脸被冻得有些青,嘴唇干裂,已经渗出血来,穿着一身有了年月的破棉袄,缝缝补补,贴满了补丁,双手揣在袖子里,佝偻着腰,见着陈零后疲惫的脸上露出一抹僵硬的笑容来。
陈零认得他,不是老柳镇的人,而是浮萍村的,叫赵长平,为人老实木讷,他老婆倒是牙尖嘴利,嘴上不饶人。
之前赵长平经常偷偷塞给陈零跟陈一粗糠饼子,被他老婆发现,少不了挨一通骂,但也没有因此不给兄妹俩吃的,所以陈零对他很是感激的。
“长平叔,你咋来了,快进来!”陈零赶忙将他迎了进门。
赵长平有些拘谨,笑着跟陈零进了门,担心阴胎吓到他,陈零率先进门,快速打开柜子,把冬至初雪放了进去。
赵长平进屋前,在院里把衣服上的落雪跟鞋底的泥仔细清理掉,但是看着干净院子里的泥土,又有些不好意思。
陈零看出他的窘迫,安慰道:“没事儿叔,待会儿我去收拾,你快进来,冻坏了吧,先烤烤火,我给你烧点儿热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