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不懂事,纹着玩儿的,我只是单纯怕痒,不习惯罢了,跟那个无关。”苏繁星睁眼说瞎话。
脸色却由于他的追问,不受控制地有些惨白。
周墨时眼神异样凌厉,换了常人,只单单被他睨一眼,就要丢盔卸甲。
哪怕如今审问对象是苏繁星,她也做贼心虚得很,全凭靠着那点演员的自我修养负隅顽抗。
回答完,那人久久没有回应。
她长睫垂了垂,刚想解释,手腕却被他尚且健康的那只手臂一拽。
一阵眩晕回旋,缓过神来时,她已经被周墨时抱了满怀。
后脑勺撞上他的坚硬胸膛,幸好带着毛绒帽子,才幸免于磕出个大包来。
熟稔松香味瞬间笼罩了她的神智。
周墨时凑在她耳畔,语气满是不容置喙:“那以后,你就学会习惯。”
苏繁星耳垂被他的呼吸灼得滚烫,下意识地攥紧了衣角。
他的粗粝指腹探进她的衣摆,惩戒般地搁在滑嫩肌丨肤上,这次却又不急着抚上那朵玫瑰,反倒咬着她的耳朵:“苏繁星,这是最后一次,我允许你对我说谎。”
明明室内的暖气开得很足,可一阵寒凉,却不受控制地顺着苏繁星的脊梁,蔓延至四肢百骸。
不得不承认,周墨时洞察人心的本事,太过可怕。
她那点撒谎的小本领,根本瞒不过这人的眼睛。
苏繁星后知后觉,她惹上周墨时,至今还安然无恙的唯一原因,是这男人从开始,就没把她真正地放在要对付的地位过。
京城活阎王,当真名不虚传。
苏繁星下意识抿唇,大脑已经开始规划,要不干脆跑路得了。
可抱着她的男人,显然不给她这个机会......
周墨时扣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望向他。
垂头,刚想要顺势吻下。
病房门却被火急火燎的温祁笙推开——
“大事不好了!苏小姐被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