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言听了却是有些不以为然,刚才二牛说他们在这奉阳宫里被圈禁了一百年,现在看来这话也是不尽不实,这一百年的时间里,这帮家伙肯定没少偷着往外跑。
只是这些人怎么都这么长命,弗兰肯也说过他不只一百岁,赛琳娜和乌拉冈也都是与莫问属于同一个时代的人,那要是这么说来,自己拥有了莫问的身体,是不是也能长命百岁了。
十二生肖走了之后,大厅里只剩下了吴言与赛琳娜以及弗兰肯三人,气氛一时不觉有些尴尬,终是弗兰肯咳嗽了一声,打破了沉默。
弗兰肯左右来回看了看坐在桌子两端却谁也不说话的吴言和赛琳娜,便向吴言说道:“想必你也看出来了,我们正在做一些对抗乌鲁克政府的事情,至于为什么要这么做,以后我肯定会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以及必须这样做的理由。
而对于你来说,我们也并不需要你实际地去做什么事情,我们要的只是你现在的身份,也就是莫问的身份,你要做的就是尽快熟悉莫问的一切,并将莫问过往的所有经历都当成是你自己的,从此刻开始,你就是莫问,当然对外的时候仍是要用吴言的身份。”
吴言自然知道弗兰肯绕来绕去说的是什么意思,说得好听点儿是让自己冒名顶替,替代莫问成为他们这伙反抗乌鲁克政府的恐怖组织的精神领袖,说不好听的自己其实就是一个傀儡,是任人操纵的木偶,然后还要帮这伙人去实现他们的目的。
反抗政府可是会被判以极刑的重罪,吴言当然不愿意去趟这个浑水,可是现在这个处境,自己的小命都捏在人家的手心里,又怎能由得自己说出半个不字,吴言万般无奈,只得装出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满口应承下来。
反正看现在这情形,走是肯定走不掉的,既然如此,也就只能接受现实逆来顺受,走一步看一步了,等以后要是有了机会再设法逃离这个火坑。
吴言在心中进行着自我安慰,甚至开始有些想当然的自我感觉这伙人看起来好像也没那么的穷凶极恶,也许不会把自己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