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无用,定然会被君上嫌弃,居然还好意思上门来问。
如今正值多事之秋,没有天大的事,楚修远根本不可能离府,更不可能离开上京。
云岁晚只当自己是被楚修远拒绝了,王爷是在保持距离,叫她绝了对自己的心思。
回来的时候,将两瓶药扔在了桌上,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
一个晚上,云岁晚已经把小情绪消化得差不多了,既然王爷还愿意赐药,就说明还认可之前的合作,只要自己别得寸进尺就好。
榴花正给云岁晚梳妆,春水从外面鼓着腮帮子进来。
“这秦家当真是好不要脸。”
云岁晚从镜子中看她,等着她说接下来的话。
春水缓了一口气,叉着腰继续说:“那揭阳伯夫人居然到衙署哭哭啼啼,说自家儿子虽然顽劣,但品行端正,若不是被淫.娃荡妇勾引,定不会做出荒唐事。”
“那她们就是认了秦苍野死于这腌臜事?”云岁晚侧头,耳上玉坠摇荡。
“他们不认!”春水小脸通红,“那吴氏咬死了秦苍野是被陷害,说只要找到真凶,定然能还他儿子清白。”
春水听得气死了,秦苍野用那样的下作手段对付自家小姐,他们伯爵府居然还倒打一耙。
关键是百姓居然还信了。
“那些认说,伯爵府的公子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定然是有人勾引不成,才下此毒手。”
春水观察着自家小姐脸色,见她并不生气,才接着说。
“百姓淳朴,觉得若是伯府理亏,就会拼命遮掩,如今吴氏这样伤心,定然是被人构陷,要衙署严查,定要给百十条人命一个交代。”
云岁晚看着手上榴花刚给自己带上的宝石戒指在暖光下折射着微光,若是手上没有缠着绷带一定更加好看。
春水见自家小姐不疾不徐的样子,奇怪道,“他们这样说,小姐都不生气嘛。”
云岁晚展颜,“我有什么可气的,吴氏这么做,才说明她也被逼到绝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