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晴柔立刻掩唇,为难地看着云岁晚,随后又欲盖弥彰地掩饰。
“姐姐,我没有和人这样说过。”她立刻和那位小姐解释,“不是乐安县主,你听错了。”
云岁晚嗤笑。
秦晴柔的手段,就和路边的狂吠野狗一样,它朝自己吠两下,根本不会造成任何伤害。
毕竟没有人会在乎一只路边的野狗。
秦晴柔没想到云岁晚竟然和上京城中的贵女做派都完全不同。
竟然不辩解,不生气,也不与她拉扯,就像把自己当成了个空气一样,直接就离开了。
这样的认知让秦晴柔一时羞愤,尤其是郡主让她做的事,她还没做完。
“岁.....”
秦晴柔想起身跟上,却被身边的贵女拉住。
“她抢了你东西,你还找她做什么。这种人,还是敬而远之的好。”
秦晴柔今日能进来宴会还是因为郡主交代的事,不然以她的身份,嫡姐若不带她,她根本没资格参与。
也不敢得罪这位帮她说话贵女,心里着急,也只能陪着笑回应。
云岁晚换了个安静的地方,看着开得正好的牡丹。
“名花倾国两相欢,古人诚不欺我。”
一道爽朗的女声传来。
她抬头看过去,居然是英国公府那个嫉恶如仇的沈小姐,她穿着浅黄色纱衣,剪裁利落,清丽飒爽。
云岁晚有些头痛,想过来了这个赏花宴就消停不了,没想到居然处处都能让她遇到‘故人’。
“沈小姐谬赞了。”她敷衍地回了句。
沈浅浅却像是没听出她的敷衍一样。
笑着蹭到旁边,“怎么是谬赞呢?你是真的很美。”
云岁晚蹙眉挪了挪。
沈浅浅这才意识到对方的排斥,一拍脑门想起了两人的‘旧怨’。
“我从前是被流言迷了眼,当真以为你是贪慕虚荣,敷衍无知又恶毒的草包。后来听说了你在疆场的事迹,才知道你才是